他亲了亲叶落的额头:“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 许佑宁醒过来的那一天,发现他把念念照顾得很好,他也依然在她身边,就是他能给她的最大惊喜。
阿光在干什么? 冬夜的寒风迎面扑来,像刚从冰山里拔出的刀锋一样,寒冷而又锋利。
许佑宁点点头:“我也很喜欢。我已经想好了,如果手术顺利,我会尽快出院回家住。我这段时间,在医院待得够久的了。” 米娜看了眼不远处的马路,毫不犹豫地跑过去。
“关于季青选择性失忆的事情”何医生说,“这种单单忘了一个异性的情况,按照我们的经验来看,多半是季青和那个叫叶落的女孩有感情纠葛。或许是因为那个女孩伤害了他,所以他的大脑受到损伤的时候,他的潜意识选择将那个女孩遗忘。” 许佑宁淡淡定定的挂了电话,看向一旁目瞪口呆的Tina:“怎么样,七哥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吧?”
穆司爵直接问:“什么事?” 宋季青咬了咬叶落的肩膀,哑着声音说:“落落,我怕我忍不住。”
深夜,叶落和一个男孩,进了同一幢公寓。 米娜陷入一段黑暗的回忆,过了很久才缓缓开口:
看来,穆司爵不仅给康瑞城找了不小的麻烦,还找了不少。 宋季青又沉默了好久才说:“按理说,佑宁其实是不能离开医院的。但是,她目前的身体状况还算可以,如果你们都想的话,回去一趟也没什么,反而有助于佑宁放松心情。不过,注意不能劳累,不管在哪儿都要好好休息。”
穆司爵又看了眼桌上的文件,说:“如果你没有记起叶落,这些事,你最好不要知道。” 母亲是怎么看出来的?
“没有可是!”宋季青用尽全身力气抱着叶落,好像要把叶落嵌进自己的身体一样,强调道,“我要的是你,不是孩子。” 康瑞城摸了摸下巴,突然看了米娜一眼:“或者,我先杀了她?反正,十几年前,她就该死了,和她的父母一样!”
教堂门口的侧边,摆着一张放大的婚纱照。 “……”穆司爵的语气多了一抹迟疑,“不能再等一等吗?”
他们这么多人,连一个女人都看不住,就算康瑞城不弄死他们,他们自己也会羞愧欲死! 她调试好水温,设定了恒温,末了,又替陆薄言准备好衣服和需要用到的物品,确定一切都准备周全才离开浴室。
离他这么近,米娜果然还是不能保持冷静吧? “呜……”念念看着叶落,模样看起来委委屈屈的。
米娜沉醉的把脸埋在阿光的胸口,像稚嫩的小姑娘看上了橱窗里的玩具,实在无法表达心中的喜爱,只好反复强调 许佑宁隐约猜到苏简安的用意,笑了笑,问道:“薄言呢?”
穆司爵点点头:“我觉得你说的对。” 所以,眼下就是最好的手术时机。
米娜有些期待又有些怅然的看着阿光:“我们……” 穆司爵和阿光见惯了生死,对这样的事情毫无感觉。
宋季青也知道,很多事情瞒不过穆司爵的眼睛,但是,他不希望穆司爵多想,于是说:“这个说不定,或许有影响,但也可能没有影响。”说着拍了拍穆司爵的肩膀,“这种时候,你应该对自己和佑宁都多一点信心。” 真正给康瑞城带来威胁的是,基地上的高管阶层,统统落入了国际刑警手里。
最后,宋季青只是说:“今天晚上,你也好好休息。”穆司爵需要很大的精力去应对明天即将发生的一切。 沐沐出生短短数月就失去母亲,他是他唯一的亲人。
宋季青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直接地肯定。 宋季青翻过身,压住叶落的手脚:“你忘了?没关系,我可以帮你好好回忆一下。”
叶落身体深处的一些东西,完完全全被唤醒了。 至于怎么才能说服宋季青辅导叶落,那就太简单了。